想要变触的阿凌www

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春夏与秋冬

[震京/京震]琴心剑问-05

第四章  不知道圈内还有没有人……


第五章:皇子


  “四皇子,您怎么来了?”


  文卓和吴京泽交换了一下眼神,吴京泽似乎是点了一下头,文卓这才站起身来,过去开门,还不等文卓说话,三皇子冉清先开口说道:“文将军,父皇命咱俩一起查这起案子,你怎么一个人就出来查案了。”说着便进屋来了。


  冉清与他名字并不相符,肥胖的身子身上还带着浓郁的脂粉香,眼睛略带浑浊,一看就不知道刚从哪个温柔乡出来。


  “正好……”


  文卓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冉清看到了吴京泽,先是惊讶了一下,然后一双小眼眯缝了一下:“呦,我说呢,原来是五弟在。”


  吴京泽这才站起身来,他抿着唇一会才叫了一声:“四哥。今日也晚了,要不白日我们再谈谈。素言,给三皇子和文将军安排一下住处吧。”


  冉清一双眼睛不停的扫在佟素言凹凸有致的身体上,吴京泽虽然厌恶,但是表面上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催促佟素言去安排。


  等到冉清和文卓散去的时候,吴京泽才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羽震。


  “你没有必要知会我。”张羽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好像抱怨的话,他抿着唇,也不肯继续说下去。


  吴京泽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才好,只能呐呐的说道:“在密室睡吧。”


  张羽震“嗯”了一声,也松了一口气,幸好吴京泽没有继续下去,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了。但是等到他熄灯躺下,忽然感觉身旁多出一个人的时候,身子还是一僵硬。


  “你……”张羽震轻咳了一声,“五皇子不用屈尊到这程度吧。”


  吴京泽声音听着不真切:“一共只有三间收拾好的屋子。”不知道为什么张羽震从吴京泽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的委屈。


  张羽震闭上了眼睛,也就不说话了。不一会就感觉到旁边有细微的呼吸声,而且靠近了不是一分,张羽震先是顿了一下,但是最终叹了一口气,放弃了挣扎。


  很安静,但是张羽震却没有一分的睡意,当他听到冉清一声五弟的时候,吴京泽的身份就已经被识破——当朝五皇子,当年五皇子的母妃最为得宠,而且母家又是名门望族,原本是想凭借着她的能力飞黄腾达,却不想惹祸上身被灭门,虽然朝野上下都知道这是一门冤案,却没人敢多说一句话,五皇子也随之流放,也可能是因为上天报应先后多名皇子夭折,现如今只剩下二皇子,四皇子,五皇子,七皇子在世,皇上再见五皇子到底是血浓于水,赦免其罪,这几年皇上的身体也差了很多,七皇子尚幼,二皇子党与四皇子党互相暗中使绊子,忽然出现的五皇子,再加上当年效忠五皇子母妃家族的势力,无非给已经错综复杂的朝野增加了一分新的格局。


  “我一直在想,父皇重新启用我,到底是因为真的念亲情,还是只是因为想给我两个哥哥一个警示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吴京泽又醒了过来,可能是察觉到张羽震没有睡着,轻声的说道。


  张羽震没有回答,这毕竟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,他也无从得知,无法参透,不过:“无论因为什么,你现在都已经是被赦免了。”张羽震不知道为什么,忍不住的安慰道。


  即使是光线很暗,张羽震还是看到吴京泽笑了一下:“想听我讲讲我的故事么?”


  “好。”一向对其他人并不感兴趣的张羽震很快的答应了。


  “我母妃是京城名门,外称知书达理,但其实常常女扮男装随外公游历,见到无数的奇闻异事,也看到了许多不公,结识多方豪杰,我幼年时她常给我讲当年的故事来听,后来外公病重,父皇也需要招揽外公家族,舅舅就做主将我母妃嫁入宫中。她本是自由惯了的雀儿,又怎么甘愿做笼中画眉?开始父皇还对这么一个博闻强识烈性女子感兴趣,但是总是被拂了面子,又怎么会真的开心,一来二去虽然有了我,却也失宠了,后来外公家族做大,便找了机会灭了族人,母妃一病不起终了病逝,那时候我刚十岁,还不等我守孝,他就把我流放出去。”


  一个十岁的还在,再加上剩余皇子外戚家族的威逼,到底是如何能活下来的,张羽震都有些不敢想象,但是最让他不敢相信的是,吴京泽谈论起这些事情的时候,声调平缓,好像谈论的是无关自己一般,初见他的样子又涌了上来,吴京泽是那么的宽宥温柔。


  “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再见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老态龙钟,原本有的那点怨恨,忽然消失了,若不是当年他的决定,我又怎么会遇到我师父,一个在我母妃游历期间对她有心的奇人,他把一生所学都传于了我,又教会我宽容,我很感激。而且,如果没有以前的那些事情,我又怎么会遇到段亦,又怎么会遇到你?”


  张羽震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有一点感动,他虽然出身玄机老人门下,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,唯一与自己关系好的人早早离开师门,只留下自己一人,吴京泽却这么直接的说出遇到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事情,这让他也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情绪,却也不可说。但是他面上依旧冷冷的,顿了一小会,才低声的对他说道:“睡吧,明天还有事情要说。”


  吴京泽哼了一声,然后眯上了眼睛,但是张羽震觉得他又是靠近了几分。


  吴京泽虽然嘴上说的宽宥放下,却在梦中依旧喊着“不要离开我”,看来那一段经历早已经在他的内心中留下不能磨灭的阴影,想着张羽震的心被轻轻的蛰了一下,有点涩又有点疼。


  转日清晨,一群人醒来后用过餐点,在文卓的建议下,一同回到暂住办公的府衙住下,无论如何,张羽震现在还是最大的嫌疑人。


  “你们要拆了这琴?”张羽震冷笑着问对面的冉清。


  冉清横肉动了动,他也就是看在吴京泽的面子上不太好直接斥责张羽震,毕竟这人看起来是他的门下,是了,他永远无从得知什么叫做朋友。张羽震也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几分轻蔑,他又是冷笑了一下说道:“你们想要拆就随你们去,但是记住一点,这琴可是段亦亲手制造而成,机关遍布,即使是我也不敢随意碰触。”


  张羽震本以为这样会让冉清有几分忌惮,但是冉清却毫不在意的说道:“反正我们有的是人。”说着就指了指昨日查访的文卓亲信,“你,去拆。”


  那人不敢抗命,却也看了一眼文卓,但是不等文卓说话,一直站在吴京泽身旁的佟素言笑言到:“原来四皇子就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却又草菅人命的人。”


  虽然在场的人都这么想,但是又都不敢明说,佟素言说完还笑眯眯的看着冉清,他刚要发作,吴京泽就呵斥了佟素言一句:“胡闹,还不给四皇子赔不是?”说着又笑着对冉清说道,“她一向被我骄纵惯了,我听闻四哥一向大度,一定不会和小女子计较。”


  吴京泽现在在皇上面前风头正盛,冉清又怕他帮助二皇子冉溟所以有着几分忌惮,于是也笑着过去了,这么一来,他也不好继续让别人去拆琴,这么一来二去也没有个结果,下午文卓与吴京泽去往小院,张羽震只得在县衙等消息,都到了半夜,也没有听到他回来的消息,不由的有些着急。


  就在他坐立难安,想着要不逃出去去小院看看的时候,就看到吴京泽往院中走来,他连忙走上前去低声问道:“有什么发现。”声音中却是满满的担忧。


  可能是昨日诉说的缘故,吴京泽看着这么晚还在等他归来的张羽震又亲近了一分,他摇了摇头:“没有什么新的发现,咱们上次有血迹的地方也再次查过了,只是一滩血迹,连其他延伸的地方都没有,不知道他是在那里包扎好了,还是怎么样。至于段亦是生是死,也无从得知。”


  “你别太担心了,生会见人,死会见尸。总不会没有了踪迹。”


  吴京泽看着他就是笑:“原本是你没有无端被卷入这件事情,怎么到头来倒是你安慰起我来了?”


  “说的好像你不是被无故卷入其中一样。”张羽震声音低沉,有些无可奈何。


  吴京泽眼睛闪亮,带着光芒,他看着张羽震想要说什么,就被哈欠声打断。


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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